查理芒格,沃伦巴菲特的黄金合作伙伴

查理·芒格，沃伦·巴菲特的黄金合作伙伴，华尔街传奇投资大师，明年将庆祝100岁生日。最近，他很少出现在热门商业广播节目Acquired的录制中，谈论他的投资观点、经验和教训。

芒格在节目中谈到了他对Costco的看法、许多知名企业的投资过程和独特的见解，如可口可乐、苹果、比亚迪、特斯拉和通用汽车，以及他对中国和日本经济和投资的看法，以及他对未来的看法。

值得一提的是，Acquired是芒格有生以来第一次访问一个播客节目。Acquired致力于揭露科技巨头背后未知的故事，自今年以来一直是美国最受欢迎的播客之一。

以下是芒格的核心观点：

1、散户投资者只是追涨杀跌的价格。假如我是一个管理者，我会对短期利润征税，把这些投机者赶出市场。2、几乎不可能在VC投资中一次又一次地取得成功。所有的投资项目都很受欢迎，投资者必须迅速做出决定。这意味着大多数人只是在那里。3、未来20年中国经济的前景将优于任何其他大型经济体。中国龙头企业更强大、更优秀，估值便宜得多。因此，我自然愿意将一定的中国风险资产纳入芒格投资组合。4、当你持有一只股票5年后，你可能会慢慢融入其中，或者对它有更深的理解。但是，当你意识到自己有优势的时候，就要注意了。一定要注意最好的投资！5、如果我们（伯克希尔）自始至终使用更多的杠杆率，我们目前的杠杆率将是原来的三倍，风险也不会那么大。我们不希望杠杆率破坏我们的风险规避位置6、这(日本)是一个明显的投资机会。在过去的10年里，日本的利率每年只有0.5%。这些公司确实是根深蒂固的老牌企业。他们拥有所有这些廉价的铜矿和橡胶基地，因此您可以提前10年借入所有资金购买股票并支付5%的股息。7、有些人会发现一些(投资)机会，但这变得越来越困难。我觉得买喜诗糖果、爱马仕这样的公司的机会很低，根本找不到。我只相信并寻找我认为有可能找到的投资机会。8、我喜欢像苹果这样真正有品牌的公司。大品牌，要以适当的价格买入，诀窍就是抓住真正便宜的罕见机会下注。9、如果有些公司的股票真的很便宜，即使是坏公司，我也会考虑持有一段时间。10、王传福是个狂热的人，痴迷于自己制作产品，所以他更接近一线。换句话说，王传福比马斯克更擅长制造。11、沃尔玛太执着于现有的想法，这是每个人的烦恼。他们就是不能接受新事物，因为空间已经被旧的想法占据了。12、我不会给任何年轻人任何建议。我会仔细考虑时间和对象，不想成为精神导师。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和疯狂，年轻人变得越来越困难。13、你需要和每个家庭成员和睦相处，你必须帮助他们度过困难时期，他们也会帮助你。我觉得没有看上去那么难。我觉得美国一半的婚姻都很顺利。

欢迎来到Acquired，一位专注于伟大科技公司及其背后故事的播客。我是本·吉尔伯特。我是大卫·罗森塔尔。主持人：这对大卫和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独特的集合。节目的好朋友安德鲁安排我们在查理洛杉矶的家里与查理·芒格和其他几个人共进晚餐。你可以听到安德鲁在后台多次询问问题。我们确信这是查理目前唯一做过的播客。沃伦·巴菲特，查理和他的合伙人，是历史上产量最高的投资者之一。查理今年99岁，明年1月1日将满100岁。当然，我们的谈话很有趣，因为他是查理·芒格，但也因为那些经历了过去99年人类历史的人的观点很有趣。当然，我们和查理谈过Costco，他在过去50年里投资零售商的历史。我们还听到了他对其他问题的看法，如建立良好伙伴关系、全球证券市场、投资和概念以及当今世界的投资机会所需的条件。

散户其实是在

主持人:查理，上周末看了NFL(美国国家足球联盟)比赛，现在好像每一个广告都和体育博彩有关。这对美国有好处吗？芒格：没有，当然没有。赛马和对美国有好处吗？当然没有。他们只是很受欢迎。就是这样。主持人:沃伦已经赌上了。芒格:好吧，但是沃伦从来没有赌过。他很谨慎。记住，沃伦不是普通人，不会轻易冒险。对。就这么简单。主持人:下一个话题是股市散户交易，类似于很多美国人。芒格：嗯，这就是为什么它是有组织的。散户对公司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追涨杀跌。如果我是经理，我会对短期利润征税，把这些投机者赶出市场。这对每个市场参与者都有好处。主持人：你对Renaissancee 如何看待Technologies等量化投资公司的算法？芒格：Renaisance的第一个算法非常简单。这个算法可以筛选历史数据，他们能决定什么？他们发现，如果(股票)连续两天收盘，连续两天收盘，比一天(涨)一天(跌)更常见。他们意识到这源于“奖励心理”，人类的内心深处是一个自然的趋势追随者，尤其是在短期押注的情况下。量化公司利用计算机编程在上涨的第一天自动买入，然后在第二天收盘前自动卖出套现。每天重复上述行动，每天，清算机构都会说，今天结算的话有850万美元，第二天可能会变成943万美元。因此，最容易的交易是指数基金必须进行的前端交易。没错。为了获得回报，他们年复一年地提高杠杆率，使杠杆率越来越高。因此，他们的交易量越来越大，但利润却越来越微薄，这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风险，我永远不会这样做。这是他们轻松获得回报的唯一途径——巨大的杠杆。如果你已经很富有，杠杆会让你发疯。

投资Costco的原因

主持人:我很好奇你第一次怎么想投资Costco(前身Pricee)。 Club）的？芒格：Rod Hills(芒格的合作伙伴之一)认识Sol Price（Price 了解Sol业务的Club创始人)。他对我说，你得去见他。所以我开车直接去他的商店和Sol聊天。当然，Sol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一直是一名律师。直到39岁，他才开了一家会员折扣店做政府员工的生意。主持人：这是Fedco时代吗？芒格：他不再是Fedco，1975年来自德国的Hugo Mann收购Fedmart三分之二的股权。主持人：Price 在Club和Costco合并之前，你投资过吗？芒格：是的，我买了他的股票，但我是自己在股市买的，我没有得到任何帮助。主持人:那么你最终是如何认识Jim的呢？ Sinega(Costco的创始人)？芒格：Sinega希望沃伦成为Costco的董事，他正在寻找具有优秀金融声誉的投资者。主持人：作为独立董事吗？芒格:是的，他(沃伦)不想去，说你让查理去做。就这样，我接受了更短的飞机行程去独董会议。主持人：伯克希尔是否试图成为他们的股东或客户。芒格:我曾经建议巴菲特在家乐福（Carrefour）由于不喜欢零售业，巴菲特在离开印度时购买了法国股份。主持人：只是他不喜欢零售还是有其他反对意见？芒格：他害怕零售业。他是对的。渐渐地，零售业中曾经强大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的合作伙伴离开了。零售业有太多的竞争对手，零售业太难做到。他很担心。主持人：他在Diversified上 Retailing这家公司有过不好的经历，对吧？芒格：不，我们从Diversified开始 Retailing赚了很多钱，我们没有从零售业赚钱。整个故事很简单，巴菲特和我买了这家位于巴尔摩的小百货连锁店。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因为竞争太激烈了！签字后，我们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所以我们决定扭转局面，承担看似愚蠢的后果，而不是让它直接破产。在那些衰退的时代，我们买买，所有的钱都进入了这些股票，当然，我们把它翻了两倍。主持人：但这使得Bluee成功了 Chip(从20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芒格、盖林和巴菲特逐渐收购了Blue Chip Stamps的控股股份。这家小公司正在帮助零售商发行优惠券。消费者收集这些优惠券，然后去商店消费。）芒格:我们应该做一些人们不知道的事情。是的，我们花了大约2000万美元买了一家小型储蓄和贷款公司。当我们离开公司时，我们从2000万美元的“小投资”中收回了超过20亿美元的证券，成为投资内布拉斯加州保险公司基本资本的一部分。这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完美的开始。主持人：在我们谈论Costco的节目中，我们从大约10年前伯克希尔会议上的一个笑话开始。沃伦在一架被劫持的飞机上讲了一个关于你的笑话。劫机者可以满足你的最后一个要求。你说你想发表演讲。芒格：这件事提醒了我。主持人：巴菲特的回答相当于“开枪打我”。我们希望你能告诉我们Costco的优点？芒格:你一生中很少知道自己是对的，你会确定你所做的事情会奏效。也许一生只有5、你需要这样做六次，你可能会在早期尝试两三次。很多人破产了，认为一切都很容易，但实际情况非常困难和罕见。主持人:是什么让你意识到Costco是你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时刻之一？芒格：它们的价格比美国任何地方都便宜，而且它们是大型、高效的商店。Costco有足够宽敞的停车位，所有停车位都有10英尺宽，对到店的人给予奖励积分的特殊福利；让供应商等待(付款)，直到Costco得到消费者支付的付款。你有一个和Costco一样大的企业。一直在实施“极端性价比”战略，还有大型停车场。你想错过芒格案吗？公司一直在实施“极端成本效益”战略，通过低成本、高质量商品和关注3700个热门SKU，带来更高的销售和更高的周转效率，高销售和高周转促进降低销售成本和运营成本，形成积极循环；在会员业务方面，会员费为主要利润来源，会员费收入与公司净利润规模基本相同，促进公司业绩持续高质量增长。主持人:你见过另一个用低SKU(库存单位)和低成本取得成功的人吗？芒格：盖尔森兄弟，加州的一家小杂货连锁店（Gelson's），他们采用了类似Costco的策略，但是他们的经营模式没有Costco那么高效，所以他们无法取得类似的成功。

关注最好的投资

主持人：当你回顾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伟大公司时，你应该大举赌注。作为一名年轻的投资者，你会对David和我提出什么建议？芒格：当你持有一只股票5年后，你可能会慢慢融入其中，或者对它有更深的理解。但是，当你意识到自己有优势的时候，就要注意了。你知道你是对的，但商学院不会教这些。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要注意最好的投资！主持人：你如何培养这种信念水平？芒格:你在不断探索，通过大量的阅读和思考，你意识到了它。主持人：你和沃伦有半个世纪的和谐合作关系，有什么变化吗？芒格：在我们一起工作的早期阶段，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判断的，没有什么能轻易给芒格案。主持人：那你们怎样才能保持和谐的关系呢？芒格：我们都很相似，我们都想让家人安全，为投资者做好工作等等。我们有相似的态度。

伯克希尔应该使用更多的杠杆

主持人:这几十年想法变了吗？芒格：不，沃伦。巴菲特仍然关心安全，更关心伯克希尔股东的安全，而不是其他事情，如果我们使用更多的杠杆，我们现在的杠杆将是原来的三倍，风险不会那么大，我们不希望杠杆会破坏我们的风险规避位置。主持人：伯克希尔的杠杆作用无一例外是没有提前还款要求的资金，即“稳定资金”。假设你开了一家新店，当然是使用杠杆，没有资本，谁不想有一个没有库存的企业，对吧，在开店的第一天欠供应商很多钱，这些商品很快就卖出去了。你怎么看？芒格:这种情况最终会逆转。主持人：你觉得债务怎么样？芒格：许多制造公司现在可以强迫供应商承担所有的库存成本。通过与供应商的合作，这些制造商将库存负担转移给供应商。主持人：回到合作伙伴关系的话题，David和我已经成为这个播客的合作伙伴10年了。当然，这种合作关系不同于投资，但仍然是一项需要共同完成的事业。与沃伦合作50年后，您对建立持久的合作关系油有什么建议？芒格：如果你喜欢彼此，喜欢一起工作，这将是非常有帮助的。但是我不使用任何公式。许多长期合作良好的伙伴关系之所以能够持续下去，是因为一个人擅长一件事，另一个人擅长另一件事。他们自然分工，每个人都喜欢他在做什么。例如，Costco的Jefrey Brotman和James Sinegal，当所有董事会成员决定让Brotman担任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时，Brotman非常聪明，但不是零售商。这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董事会会议，也是一场大内斗，后来Brotman还是让步了。主持人：你加入董事会后内斗吗？芒格：是在以前。主持人：你认为你和沃伦不住在同一个城市对你的长期伙伴关系有好处吗？芒格：这可能对我有帮助，但巴菲特与每个人都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每周六在伯克希尔总部吃午饭。巴菲特和我年轻的时候有很多时间在一起，因为当时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也会增加。这与年轻时不同。成功的投资是非常困难的，在风险投资领域，几乎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成功。

VC行业整体做得很差

主持人:你投资风险投资（Venture Capital）你怎么看？芒格：有些项目可能会变得非常受欢迎，你必须迅速做出决定，每个人都只是在那里。主持人：你认为VC在社会中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吗？芒格:不，我觉得VC行业整体做得不好。查理芒格对VC的看法还没有录音，但话题转向了比特币。主持人：你在很多评论中都提到了比特币。我很好奇你对这个特定角度的看法：比特币作为一种独立的价值存储而不与国家联系是一件好事吗？芒格：拥有全球范围内接受的货币对全球都有好处。过去，英镑曾经是国际投资领域的主要货币，然后逐渐转向美元，现在仍然以美元为主。例如，中国有大量的美元储备，因为它们购买美国的产品和服务，而美国可以独立发行美元。主持人:那些拿不到美元的普通人该怎么办？芒格：当人们手头有足够的钱时，他们总能得到美元。无论你身在何处，美元都很容易兑换。主持人：如果你能设计一个完美的系统来为一个国家提供资金，你会怎么做？芒格：VC做得很好，这是一项非常合法的业务。如果你想给他们正确的利益并培养他们，你必须帮助他们。你知道这个游戏的诀窍，所以你可以帮助他们做生意，但不会太干扰他们。他们会恨你的。一般而言，在接触了大量来自VC的人之后，企业里的人往往会非常讨厌这些VC。他们不认为VC是他们的合作伙伴，也不认为这些VC在帮助他们。相反，他们认为VC只关心自己，所以他们不喜欢这些VC。主持人：还有其他可能的操作方法吗？芒格:伯克希尔不是这样。由于其他公司提高价格，伯克希尔的策略并不容易投资。如果某个业务有问题，伯克希尔解决不了，我们可能会卖掉它。如果一个业务很好的话（a halfway decent business），伯克希尔通常不卖。这一战略有助于建立声誉，维持长期的商业关系。主持人：购买和持有策略是否是投资者和资产管理者利益和目标一致的关键因素？芒格：很多人按照标准处理事务，律师使用标准文件。大多数人在特定的投资环境中都取得了类似的成果。你不想通过欺骗投资者来赚钱。许多风险投资公司以不道德或剥削的方式盈利。世界上充斥着类似高盛合伙人成立的私募股权基金。他们筹集数十亿美元或类似金额，向投资者收取2%的管理费和其他费用。这种做法使他们能够获得丰厚的回报。但投资者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回报。主持人：你认为这是基金管理费结构的问题吗？芒格：除非你能取得非凡的投资成果，否则你不应该收取额外的费用。假装优秀的投资结果比实际结果更容易，所以风险投资业务吸引了不适合这个行业的人，他们认为风险投资是获得高回报的手段，而不是为了真正的投资成功。从风险投资中赚钱最多的人往往类似于投资银行家，决定进入哪个热门新领域。主持人：你认为大型捐赠基金应该怎么做？芒格：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些捐赠基金表示，他们仍然愿意支付高额的管理费，但他们在下一个投资周期中投资了两倍的资金，而不支付任何管理费。这意味着管理费降低了50%，这种费用结构的变化正在美国各地发生。高额管理费使他们感到愤怒和误导，并认为这种费用结构是不合理的。

投资越来越难

主持人：对于您刚才提到的风险投资问题，目前市场资金充裕，竞争激烈。目前的投资环境和过去的“Cigar Butt“(便宜股)时代相去甚远。目前市场还有低估有价值的投资机会吗？芒格：有些人会发现一些机会，但这变得越来越困难。我认为Homee是最简单的案例之一 Depot决定模仿Costco的商业模式，并将其直接放在家具领域。这是一个很好的商业决策，Home 所以Depot也赚了不少钱。主持人：还有谁在模仿Costco的商业模式？芒格：还有另一个，Floor & Decor，他们在销售地板产品时模仿Costco，但不断添加其他类别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主持人:沃尔玛为什么没有和Costco竞争过？芒格:他们太执着于现有的想法，这是每个人的烦恼。他们就是不能接受新事物，因为空间已经被旧的想法占据了。他们养成了购买房地产的习惯，即使那些地方毫无价值，入驻成本往往为零。他们知道如何建造大型商店，这是他们的策略。因此，对他们来说，入驻富裕地区并付费让他们感到被冒犯。Costco只专注于富人居住的好地方，而沃尔玛多年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主持人：你认识沃尔玛的创始人Sam Walton吗？芒格:我没见过他。我认识他的一个儿子。他把Walton拿走了 Enterprises分为六部分，所以他们从来没有缴纳过多少税。

比亚迪是个奇迹

主持人：谈谈你对汽车工业和汽车制造业的看法。芒格:现在很难进入汽车行业，获得高额利润。没有人知道谁会成为最终的赢家。电动汽车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整个汽车行业，进入需要大量的资本投入。汽车销售的方式也发生了变化，加上汽车制造业中强大的工会。所以他甚至没有关注汽车行业。主持人：由于电车颠覆性的创新，你认为今天的汽车行业比50年前更值得投资吗？芒格:也许对于一两家真正优质的电动汽车公司来说是这样。但肯定不是其他公司。主持人：你认为比亚迪在这两个家庭中吗？芒格：比亚迪是个奇迹。那家伙(王传福)每周工作70个小时，智商超高。他可以做你做不到的事，他可以看看其他汽车制造商的零部件，找出如何制造它们。主持人:你投资现代汽车怎么样？芒格：他们也很聪明。我损失了一些钱，但不多。我很固执，一直坚持到几乎回来才卖掉。

日本是一个明显的投资机会

主持人：为什么巴菲特在日本的投资是伯克希尔对日本商业社会投资的最佳选择？芒格：这是一个明显的投资机会。假如你和巴菲特一样聪明，也许一个世纪有两三次，你就会得到这样的想法。在过去的10年里，日本的利率每年只有0.5%。这些公司确实是根深蒂固的老企业。他们有所有这些廉价的铜矿和橡胶基地，所以你可以提前10年借所有的钱买股票，支付5%的股息。没有投资，没有思考，有很多现金流，你能找到这样的机会多久？假如你能在一个世纪里得到一两次这样的机会，你就足够幸运了。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伯克希尔的信用，但其他人做不到。芒格:提醒我，我最近研究过耐克。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时尚公司。如果是爱马仕，我会投资，但除此之外，我不想投资时尚公司。

大品牌定价权强

主持人:你觉得LVMH怎么样？芒格：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耐心和优秀的能力，你可以用一生或三四代人的时间取得像LVMH这样的成功。然而，即使有这么多时间，也不容易像他们一样成功。主持人：你认为爱马仕和LVMH是世界上最好的品牌。它们的持久价值是什么？是什么让他们长久不衰？芒格:他们有品牌忠诚度，花了一个世纪才做到这一点。讨论转向Kirkland Signature和爱马仕（Hermès）比较品牌。主持人：你如何看待品牌的价值？芒格：我们很难不喜欢这个品牌。因为我们有幸以2000万美元的价格买下了喜诗糖果，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收购。我们很快发现，价格每年可以提高10%，没有人关心价格是否上涨。在不增加销量的情况下，我们增加了利润。在大约40年的时间里，我们每年都会提高价格 10%。这是一家非常令人满意的公司。不需要任何新的资本投资，这就是它的好处。在我们购买之前和之后，公司的基本情况没有改变，仍然有两个大厨房和一些租赁店。当Charlie Seee的长子Laurence Seee死后，因为Seee family需要支付高额的遗产税，所以他们渴望出售公司。当我们1972年购买喜诗糖果时，它的税前收入只有400万美元。主持人：所以购买机会只出现在Seeee上 当family需要流动性来支付遗产税时，芒格: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charlie Se和Blue Chip Robertttamps的投资顾问 Flaherty在去夏威夷的游轮上相识。我们向Robert支付了一笔发现费，尽管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支付过。主持人：你觉得喜诗糖果或爱马仕的品类是由品牌决定的？芒格:我觉得买这样的公司的机会很低，根本找不到。我只相信并寻找那些我认为有可能找到的投资机会。主持人:你觉得其他品类的知名品牌怎么样，比如包装食品或者其他品类？芒格:除了知名品牌的股票，还有很多专业投资者什么都不买。他们通常从雀巢开始，然后只检查和填补空白。与市场平均表现相比，他们可能表现略好，但不会取得巨大成功。主持人：为什么亨氏有定价权，但卡夫没有？芒格：这很有趣。一些品牌对消费者来说非常重要，比如亨氏番茄酱，人们可能会因为特定品牌的口味而改变品牌选择，并愿意为其支付更高的价格。因此，我们可以提高亨氏番茄酱的价格。然而，人们可能不太关心其他产品，如卡夫奶酪，所以试图提高价格可能会导致市场厌恶，包括最终的消费者（家庭主妇）。主持人：由于酱汁是一种难以模仿的独特风味，是一种商机，因此会带来定价回报。芒格：是的。人们会习惯和喜欢它。这种情况也发生在韩国，一个中国人掌握了每种主要酱汁95%的市场份额。主持人：可口可乐也是如此吗？芒格：是的，当然。

成功人士的三要素

主持人：你相信什么是99岁，但你不会同意70岁？芒格:70岁的时候，我知道投资很难，但现在我知道有多难了。然而，一些收取高额管理费和份额的投资者会说这很容易，并开始欺骗自己，但投资非常困难。主持人：如果你回到三四十岁，你还会选择投资行业吗？芒格：也许，因为这符合我的天性。但我真的不喜欢高管理费和份额的模式，更喜欢用自己的资金投资。我认为这种方式更好，因为它可以带来更多的自由。这样，你就不必被迫与投资银行、投资顾问和VC打交道，也不需要其他人。财富的目的之一是不再需要依赖他人。主持人：如果你和巴菲特现在都30岁了，你开始一起工作，你认为你还会建立一家类似于今天伯克希尔的公司吗？芒格：不，我们不会。几乎所有取得突出成就的人都有三个要素：非常聪明，非常努力，非常幸运。如果你早点开始，长时间不断尝试，也许你最终会有一两个素。主持人:如果你今天重新开始，保险还会是你的选择吗？芒格：这取决于性格特征。对于某种性格的人来说，保险是理想的，它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时间来获得回报。而且和对手竞争需要很长时间，赚钱很难。主持人：我听说过你的观点。一旦你有足够的财富来承担风险，你应该尽量不要再买保险了。芒格：想想那些因过度饮酒而向保险公司提出巨额索赔的人，为什么要支付他们的份额来弥补那些不明智行为的人的损失。主持人：你现在有保险吗？芒格：我没有火险。主持人:你有车险吗？芒格：我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才合法。

科技巨头是最大的赢家

主持人：现在每个人都非常关注技术。我很好奇你没有技术背景。你觉得投资苹果怎么样？是什么让你如此自信？芒格：每个投资者都需要在12家公司中有一些重要的参与，才能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好。至少需要关注两三家公司，以提高你的投资业绩。如果你有这个想法，苹果是一个非常合理的选择，这并不难。主持人：列出投资对象并不难，如FAANG或Meme股、微软、苹果、谷歌等Facebook(已更名为Meta)。但对我来说，选择一个并投资数千亿美元来创造数千亿美元是非常困难的。你是怎么选择的？芒格：我们找不到其他值得投资的股票。主持人：因为估值？芒格：是的，我们低价买入，然后受益约10倍。主持人：可能是2015年首次购买。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很有趣。如果你看看困境债务，我认为沃伦在上次伯克希尔的信中指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决定。或者看看风险投资，它分布在经典的权力定律中。任何资产的表现都可以归结为几个非常好的决策，贯穿于他的整个职业生涯。芒格：就是这样。主持人：但没有资产可以反复使用这些策略。芒格：不，不，机会没有消失，而是变得很小。主持人：你提到了这个想法，当我们谈论苹果时，有些公司非常重要。你认为这些大型科技公司是最大的赢家吗？所有的养老金、伯克希尔和大学捐款以及每个人的养老金都投资于这些公司。你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吗？我们必须这样结束吗？芒格：是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主持人:是什么导致了这个结果？芒格：人性与竞争。主持人：哪个因素最重要？芒格：这种疯狂的冒险资本，当它们都变得愚蠢时，就会产生自然的结果。主持人：未来会有一家价值20万亿美元的公司吗？还有更大的公司？芒格：是的，我想是的。

看好中国经济

主持人：你会继续在中国投资吗？你对此持什么立场？芒格：我对中国的立场是，首先，未来20年中国经济的前景将优于其他大型经济体。其次，中国的龙头企业更强大、更好，其估值要便宜得多。因此，我自然愿意将一定的中国风险资产纳入芒格投资组合。至于具体的风险值，这不是一个科学问题，但我不介意18%或其他比例。只要芒格家族认为合适，我同意。主持人：此时你会持有台积电吗？芒格：我喜欢像苹果这样真正有品牌的公司。(没有正面答案)

只研究廉价股和伟大品牌

主持人：我很好奇，还有哪些大公司没有被提及，其优势值得投资者研究？比如Costco的优点？芒格：我只研究两家公司。嗯，我是本。格雷厄姆(Ben Graham)忠实粉丝。如果有些公司的股票真的很便宜，即使是坏公司，我也会考虑持有一段时间。我偶尔会这样做，并且取得了一些成功。但是我有点像霍华德·马克斯（Howard Marks），有一两次特别大的赌注，没有几百次。几百次获得的容易钱几乎不存在。主持人：一是“Cigar Butt“(便宜股)，另一种是什么？芒格：一个伟大的品牌应该以适当的价格购买。诀窍是抓住真正便宜的机会下注。Costco目前的股价还可以，但会越来越难。主持人：不管股票的前景如何，你对Costco未来10年的业务有何看法？芒格：能做得很好。

世界充满了欺骗和疯狂，年轻人变得越来越困难

主持人：还有另一个问题。你最想给年轻人什么建议？芒格：我不会给任何年轻人任何建议。我会仔细考虑时间和对象，不想成为精神导师。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和疯狂，年轻人变得越来越困难。主持人：一切似乎都被高估了。你能在哪里找到有吸引力的机会？有可能找到吗？ 芒格:当然有可能，只有可能，其实可能已经发生了。主持人:如果资金充足但机会稀缺，怎么才能变得富有？芒格：自然的本质是这样的。生物进化导致了像人类这样高度进化的生物的出现，但无论如何，这个过程是通过残酷的竞争和数万年的相互残杀来实现的。换句话说，自然界通过竞争提高智慧的系统对那些失败者来说并不愉快。主持人：因此，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我们残酷地将所有这些价值从劳动力转移到资本。现在，资本正在争夺非常小的机会。芒格:资本从来没有那么容易过，但是回顾很久以前，比今天相对容易。主持人：如果你继续变得困难，你就会得到自然竞争的结果。芒格：是的，现代民主制度面临一些挑战后会发生什么？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也许和欧洲一样，这是相当不正常的。主持人：有些人认为世界上没有足够好的想法来匹配他们想要投资的资本量。这个想法太悲观了吗？芒格:成功从来都不容易。我完全明白，这从来都不容易，现在更难了。你需要注意如何与人打交道，建立良好的声誉。主持人:在我看来，你并不是说没有机会，而是期望更低，财富更少。芒格：美妙之处在于，你只需要变得富有一次，你不需要爬这座山四次，你只需要做一次。主持人:嗯，这是你的双面哲学。你必须耐心等待巨大的机会，但当机会来临时，你必须意识到。主持人：再问一个关于Costco的问题。我一直想问的是，低SKU和高库存周转率等策略是如此美妙地结合在一起的。为什么没有其他公司这么明显？芒格:这样做需要很强的执行力。你真的要开始做，然后每天、每周、每年进行分析，持续40年。这并不容易。

成功=商业模式+文化

主持人：你认为成功必须依靠商业模式和文化吗？芒格：是的，文化加模式。是的，绝对的。执行40年非常可靠、勤奋、坚定。主持人：以番茄沙司的故事为例。番茄沙司的价格可以提高3%，没有人会注意到，但如果这样做，一切都会被摧毁。芒格：我会说，核心原则是不要提高市场价格，而是努力保持低价和长期价格。主持人：这让我想起了热狗的故事。当克雷格接任Costco首席执行官时，他真的试图提高热狗的价格。这个故事是真的吗？芒格：我不知道，没有人和我谈过这个问题。主持人：董事会层面没有讨论过吗？芒格：没有。他们不认为讨论热狗的价格很重要。主持人：Costco让我着迷的一件事是，他们似乎每年只能增加10%，尽管他们没有资本限制。即使他们可以免费获得很多钱，他们似乎也会这样做。芒格:我可以告诉你，一年开太多店很难。新店、新经理、新政治环境等。所有这些都很难。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教学和实施。所以他们不想做超出他们能轻松处理范围的事情。主持人:我发现Costco有趣的一件事是，虽然他们的价格是最低的，但大多数客户都是富人。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的事故，还是早就意识到了？芒格：Saul Price在Price Club时期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总是希望富人努力省钱。主持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最富有的客户，他们是非常聪明的客户，他们是挑剔和富有的客户。再来说说Costco之外的一些话题，你今年的《每日新闻》 》（Daily Journal）年会上提到，年轻人知道规则，老年人知道例外。芒格:这是Peter Kaufman的一句老话。主持人：你发现生活中最有用的例外是什么？芒格：以Costco的这些热狗为例，这是个例外，别人早就会提高热狗的价格。他们只是不这么做。他们知道热狗是卖点之一，会吸引很多家庭购物。即使有机会提高热狗的价格，他们也不会这样做。

王传福是天才，比马斯克更擅长制造

主持人：有一件事我从来没有完全理解。我知道你是比亚迪的忠实粉丝，这家中国公司生产电池和电动汽车。芒格：我可能是个大粉丝，但我肯定的是，当这家公司在赛道上疾驰时，我感到非常紧张。这家公司雄心勃勃。主持人：这对一家公司危险吗？芒格：当然，这就是我紧张的原因。主持人：那么，你认为公司应该以低于自身能力的速度增长，以获得更持久的增长吗？芒格：如果这样做更安全、更容易等等，你可以这样做。但比如Costco，他们在热狗价格这种极端的事情上做出了积极的结果，在某些事情上，他们明智地选择了不改变这些方法。主持人：这看起来像一个谱系。一方面，Costco不是一家快速增长的公司，因为这很难；另一方面，像比亚迪这样的公司实现了疯狂的增长。芒格:比亚迪今年至少卖了250万辆车，大部分都是电动车，这是前所未有的。比梅赛德斯多得多。主持人：远远超过特斯拉。芒格：对吗？每个公司都遇到了很多麻烦和损失，他们也遇到了可怕的麻烦，制造了错误类型的车辆，犯了很多错误。但幸运的是，它们处于电动汽车行业的前沿。其加速性能远远超过其他品牌，使其比大多数汽车更有活力。我真的很喜欢比亚迪的电动汽车，在很多方面都表现得更好。在90度转弯时，比亚迪可以直接移动到对面的平行位置，然后继续前进。轮胎旋转90度，向前移动。如果一个轮胎没气，其他三个轮子还能工作，跑100英里。主持人：他们的经济模式会不会更好，因为零件不多？芒格：更好，因为它们更简单。主持人：你以前投资过类似的投资吗？您向比亚迪投资了2.7亿美元，目前价值约80亿美元。芒格:很多“聪明人”都会投资VC类型。比亚迪实际上是一家流动性较低的上市公司，我们的投资不是VC类型。他们非常积极地采取行动，比如踩油门到底，全力以赴。我们劝阻他们不要轻易进入汽车行业。比亚迪通过收购破产汽车公司进入汽车行业。在我看来，这是他们的坟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但他们没有听从建议，继续采取行动。主持人：当他告诉你这个计划时，你投资了吗？芒格：是的，犯了巨大的错误后，它运行得很好。因为早期的经销商体系差点破产，差点破产。主持人：是什么吸引了你投资比亚迪？芒格：那家伙(王传福)是个天才。他攻读工程学博士学位，看看其他公司的零部件，就知道怎么做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他什么都能做。他是一名天生的工程师，擅长执行和解决问题，这一点非常重要。他是各种天赋的集合体，非常有用。他解决了电动汽车领域的许多技术挑战，包括电机、加速和制动。主持人：如何将他的比亚迪与Elon的特斯拉进行比较？芒格：王传福是个狂热的人，痴迷于自己制作产品，所以他更接近一线。换句话说，王传福比马斯克更擅长制造。

报纸业务是金矿

主持人：查理，明年1月1日你将满100岁，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日子。有什么计划吗？芒格：我会举行一个聚会。主持人：最近有没有什么东西让你着迷，或者有什么好玩的？芒格：就我个人而言，一切都很有趣。即使政治本身很糟糕，也很有趣。主持人:当你回头看的时候，你和沃伦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玩得最开心？芒格：一直都很开心。主持人:有没有你最怀念的特定时代，感觉像过去的美好时光？芒格：好吧，有一段汗流浃背的时光。主持人：所罗门兄弟。芒格：是的，当时我们有大问题要解决，可能会有巨大的损失。主持人：当我们在播客中审视伯克希尔·哈撒韦时，我们得出结论，整个特许经营权在所罗门兄弟期间面临风险，阻碍了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整体声誉和未来。你同意吗？芒格:没那么严重，会活下来的。主持人：如果你把所罗门的整个投资归零，会发生什么？芒格：一切都会爆炸。本可以注销坏账，本可以处理好。主持人：你认为这是你最好的时光吗？芒格：我们在《布法罗晚报》的投资中遇到了可怕的问题。主持人：布法罗晚报。芒格：布法罗当时有两家报纸，我们推出了周日版，引发了激烈的竞争。结果竞争对手破产了。主持人：那时你们都很年轻，很有进取心。芒格：不，但我非常积极地想做好周日版。如果没有周日版，我不会持有这本报纸50年，其他同行也有周日版。主持人：是什么让报纸业务在那个历史时刻如此有吸引力？芒格：报纸业务是一座金矿。主持人:收购《布法罗晚报》，推出周日版，垄断当地报业。是的，如果你想玩大游戏，你必须在城里玩游戏。有了报纸，你就能做到这一点。当然，我的意思是，几十年来，报纸的EBITDA利润率在50%-60%之间。对吧？芒格：不，这是小报的利润率，大报的EBITDA利润率在25%-40%之间。主持人：对不起，我忽略了报纸的规模。主持人:其实你还觉得eBay一直在犯罪吗？你曾经妖魔化过它吗？芒格：是的。所以你得到了一家大型卡车公司，并从卡车折旧中扣除了收入。然后你就撒谎盈利了。

通用曾经是一家伟大的公司

主持人:我是说，当EBITDA利润率的概念被发明时，你见证了它和John Malone 、TCI和Liberty的崛起，对吗？你当时在想什么？芒格:嗯，我从来不喜欢单独的极端操作。我不想像John那样被称为伟大的操纵者。他缴纳的所得税比任何人都少。他只是把一切都推向了极端。主持人：也许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认为你见过的最伟大的公司是什么，你持有的，还是你没有持有的？芒格：嗯，有很多伟大的公司。通用汽车曾经是一家伟大的公司。是的，通用汽车在鼎盛时期是一家伟大的公司，它只是一步一步地衰落。主持人：你认为有多少公司是可预测的？当你开始创业时，许多公司的业务可以说在10年内保持不变。你觉得现在还是这个数字吗？还是你觉得现在更难？芒格：我认为未来大多数地方的威胁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主持人:你觉得50年前也是这样吗？芒格：这是不同的。伯克希尔有很多资产，我称之为专业工业公司。这些公司可以避免真正激烈的竞争，仅仅因为他们已经建立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非常擅长自己的工作，并且有良好的声誉和高价值。主持人：除伯克希尔和Costco外，今天有哪些公司你能自信地说，未来10年的经营状况会和现在一样好？芒格：我认为很多公司都很好，但你通常不能说会发生什么，因为你可能会遇到那种促进一切只是为了维持公共关系的人。所以不管生意有多好，都会有点虚伪。

与家人和睦相处

主持人：查理，我有个私人问题要问你。大卫有一个两岁的孩子，一个月后我会有第一个孩子。你对我们建立家庭有什么建议？芒格：当然，你需要和每个家庭成员和睦相处，你必须帮助他们度过困难时期，他们也会帮助你。我觉得没有看上去那么难。我觉得美国一半的婚姻都很顺利。顺便说一句，如果双方都要嫁给/嫁给别人，也会一样顺利。主持人:嗯，你说过，拥有一个好配偶的最好方法就是拥有一个。只要双方都有这种感觉，那就是成功的秘诀。芒格:当然是这样，你必须信任你的另一半，比如孩子的教育。主持人：我同意你的观点，查理。芒格：祝你好运。投资作业本Pro